《是誰構築的世界?》
試閱
試閱
一、
被困在王國代表著失去自由,和他的理想背道而馳──自己,終究是喜歡上戰場、感受肉體被刺穿時帶來的感官刺激。
就在他沉浸帝國撤退的理由時,突然友人打斷他的思考。
「殿下,有人要求會面。」
將傳令官表情古怪的模樣收進眼底,沉默一會兒古魯瓦爾多慢條斯理的問:「誰?」
就這情況看來應該是魯比歐那方的……
「……導都潘德莫尼。」聽到王族的命令,傳令官挺直腰桿,接續說道:「對方自稱『理事會代表』。」
「潘德莫尼嗎……」跟想象中的不同,古魯瓦爾多內心困惑地小聲說著。
這場戰爭的嚴重性足夠驚擾導都出手干預?不可能。導都向來不會出手地下世界的事情……順著士兵的騷動仰望天空,有艘飛行艇朝他的所在地靠近,毫不畏懼一旁伺機而動的奧爾羅隊。
如果說到導都潘德莫尼,他只能想到一個人。
──那抹身影總會暫時奪走他的目光。
在深夜中闖入居所的「舊識」,銀色長髮隨著動作擺盪、身披紅色戰袍代表事後投靠的國家……
好不容易等到飛行艇降落,古魯瓦爾多和自稱薩爾卡多的技官進行溝通,儘管他對導都沒有任何感覺,但是卻對他們提出要求同盟一事感到好奇,究竟有什模樣的理由可以迫使導都做出如此決策?
不顧下屬們的諫言,古魯瓦爾多執意獨自前往──就讓他看看這個節骨眼導都究竟想搞什麼把戲。
就在他沉浸帝國撤退的理由時,突然友人打斷他的思考。
「殿下,有人要求會面。」
將傳令官表情古怪的模樣收進眼底,沉默一會兒古魯瓦爾多慢條斯理的問:「誰?」
就這情況看來應該是魯比歐那方的……
「……導都潘德莫尼。」聽到王族的命令,傳令官挺直腰桿,接續說道:「對方自稱『理事會代表』。」
「潘德莫尼嗎……」跟想象中的不同,古魯瓦爾多內心困惑地小聲說著。
這場戰爭的嚴重性足夠驚擾導都出手干預?不可能。導都向來不會出手地下世界的事情……順著士兵的騷動仰望天空,有艘飛行艇朝他的所在地靠近,毫不畏懼一旁伺機而動的奧爾羅隊。
如果說到導都潘德莫尼,他只能想到一個人。
──那抹身影總會暫時奪走他的目光。
在深夜中闖入居所的「舊識」,銀色長髮隨著動作擺盪、身披紅色戰袍代表事後投靠的國家……
好不容易等到飛行艇降落,古魯瓦爾多和自稱薩爾卡多的技官進行溝通,儘管他對導都沒有任何感覺,但是卻對他們提出要求同盟一事感到好奇,究竟有什模樣的理由可以迫使導都做出如此決策?
不顧下屬們的諫言,古魯瓦爾多執意獨自前往──就讓他看看這個節骨眼導都究竟想搞什麼把戲。
二、
「冷靜點薩爾卡多,太難看了。」
等事情邁向失控之前,蕾格烈芙終於出言阻止。
「……十分抱歉,蕾格烈芙大人。」微微傾身,薩爾卡多對其上司表現道歉的樣子,和剛才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態度。
「沒關係,吾知道汝不是有意的。」
透過蕾格烈芙簡單變換的表情,古魯瓦爾多曉得她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喝止下屬的打算,完全抱持著看戲的心態、順便給自己一個下馬威,真是惡劣的興趣。
不過,卻也挺有趣的,和導都潘德莫尼同盟──他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會害怕要脅的人,狡猾的女人。
「放心,看見妳讓他們進來的瞬間,我就同意『同盟』一事了。」收起剛才的態度,古魯瓦爾多撐著下巴狀似懶散、眼神卻閃過一絲嚴厲。
「要求隆茲布魯成為第二個你們聯繫地上的國家這點我是不反對,照情況來說是無法反對。」明顯曉得自己的立場,古魯瓦爾多也不便繼續爭執下去,完全無用。
「派人監視這點我不介意,重點是他有沒有那個能力殺死我。」
他想,以對方的能力是有可能殺了自己,但是、他想賭──賭看看是否會朝自己希望的未來走去。
賭對了,他此身無憾。賭錯了,也僅是死在至愛之人手中那樣簡單。
「呵呵……汝真愛說笑。」輕笑幾聲,蕾格烈芙的眼中又閃過了一絲光芒,隨後說:「吾已經紀錄方才全部過程,汝已經無法反悔。」
「看在汝如此乾脆的份上,吾就讓飛行艇朝隆茲布魯……」
「──不需要飛回隆茲布魯。王國軍還留在要塞,我會自己回國,謝謝妳的好意。」
「是嗎?吾收到了。」起身的朝古魯瓦爾多點頭,「在返回要塞之前,吾會將合約備妥、屆時讓第三方魯比歐那成為見證人,汝簽名以茲同盟成立之證明。這段準備期間,汝和汝的朋友們好好敘敘舊吧。」
一如最初般我行我素,蕾格烈芙領著薩爾卡多離去。
等事情邁向失控之前,蕾格烈芙終於出言阻止。
「……十分抱歉,蕾格烈芙大人。」微微傾身,薩爾卡多對其上司表現道歉的樣子,和剛才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態度。
「沒關係,吾知道汝不是有意的。」
透過蕾格烈芙簡單變換的表情,古魯瓦爾多曉得她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喝止下屬的打算,完全抱持著看戲的心態、順便給自己一個下馬威,真是惡劣的興趣。
不過,卻也挺有趣的,和導都潘德莫尼同盟──他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會害怕要脅的人,狡猾的女人。
「放心,看見妳讓他們進來的瞬間,我就同意『同盟』一事了。」收起剛才的態度,古魯瓦爾多撐著下巴狀似懶散、眼神卻閃過一絲嚴厲。
「要求隆茲布魯成為第二個你們聯繫地上的國家這點我是不反對,照情況來說是無法反對。」明顯曉得自己的立場,古魯瓦爾多也不便繼續爭執下去,完全無用。
「派人監視這點我不介意,重點是他有沒有那個能力殺死我。」
他想,以對方的能力是有可能殺了自己,但是、他想賭──賭看看是否會朝自己希望的未來走去。
賭對了,他此身無憾。賭錯了,也僅是死在至愛之人手中那樣簡單。
「呵呵……汝真愛說笑。」輕笑幾聲,蕾格烈芙的眼中又閃過了一絲光芒,隨後說:「吾已經紀錄方才全部過程,汝已經無法反悔。」
「看在汝如此乾脆的份上,吾就讓飛行艇朝隆茲布魯……」
「──不需要飛回隆茲布魯。王國軍還留在要塞,我會自己回國,謝謝妳的好意。」
「是嗎?吾收到了。」起身的朝古魯瓦爾多點頭,「在返回要塞之前,吾會將合約備妥、屆時讓第三方魯比歐那成為見證人,汝簽名以茲同盟成立之證明。這段準備期間,汝和汝的朋友們好好敘敘舊吧。」
一如最初般我行我素,蕾格烈芙領著薩爾卡多離去。
三、
結束和下屬的對談,古魯瓦爾多趁同盟的見證儀式開始前直接來到布列依斯的身邊,遠方的蕾格烈芙還在和新登基的年幼女王溝通,周圍環繞著魯比歐那的大臣們一同參與討論及交涉。
眼前這番場景令古魯瓦爾多替魯比歐那的未來感到安心。團結一致的氣氛讓他感受到大家為了國家努力的正面力量──那正是隆茲布魯失去的東西。
「布列依斯。」古魯瓦爾多湊近後小聲叫喚,一旁的洛斐恩和C.C.則有說有笑,一時間沒有理會他們。
「嗯?看起來挺輕鬆的嘛?王子殿下。」
「確實很輕鬆。反正都被人用劍架在咽喉,反抗的行為早就沒有實質意義了。倒不如當個聰明人,順對方的意思……」略為矮下身在布列依斯耳旁開口:「再者,能換到把布列依斯帶回隆茲布魯的機會,我覺得值回票價了。」
「你──你、你再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?蠢王子!」
把布列依斯害羞的模樣納入腦海之中,古魯瓦爾多故意吻上那對紅透的耳根子、躲過對方慢幾秒鐘的還擊。
「跟我在一起不好嗎?」
「別講得那麼容易被人誤會好嗎!」
按著額頭嘆氣,布列依斯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反駁古魯瓦爾多了,只能放任他的一言一舉。從以前連隊生活開始,眼前的王族就相當不受控制──不受約束的自由、活在他的世界之中,然後……自己被強迫邀請進入他的世界。
困擾卻也不曾感到無趣──或許,某方面而言他接受了古魯瓦爾多這個人。
「……陪我回國吧?少了洛斐恩,城堡內很無聊。」完全剩下一群惹人厭的傢伙群聚在自己周圍吵鬧,討厭卻又不能輕易剷除,活動處處受限。
「一開始不就說好一起回國了?」
「那是任務形式上產生的執行行為……我是希望你連同『心』一起跟我回去。」
「……你是在向我撒嬌嗎?古魯瓦爾多。」
「嗯,是只對布列依斯的撒嬌。」古魯瓦爾多湊近對方的眼前,他們可以感覺彼此過於接近而延伸的曖昧氣息,「喏?」
「唉……這點我沒辦法給你正確的答案。只要梅莉雅還在導都的一天,我的心永遠都在她的身邊。」
「連一丁點都不能分給我?」
「嗯,一丁點也沒辦法。」
「我開始羨慕你妹妹呢……」
當著大家的面前,古魯瓦爾多直接朝布列依斯的額頭親上去,周圍馬上傳來了不少驚呼聲。
「啊,儀式開始了。」拋下震懾在原地的布列依斯,古魯瓦爾多快步離去。
隨後銀髮審判者紅著臉躲到洛斐恩的背後當作自己不在場、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,可惜終究是自欺欺人。
眼前這番場景令古魯瓦爾多替魯比歐那的未來感到安心。團結一致的氣氛讓他感受到大家為了國家努力的正面力量──那正是隆茲布魯失去的東西。
「布列依斯。」古魯瓦爾多湊近後小聲叫喚,一旁的洛斐恩和C.C.則有說有笑,一時間沒有理會他們。
「嗯?看起來挺輕鬆的嘛?王子殿下。」
「確實很輕鬆。反正都被人用劍架在咽喉,反抗的行為早就沒有實質意義了。倒不如當個聰明人,順對方的意思……」略為矮下身在布列依斯耳旁開口:「再者,能換到把布列依斯帶回隆茲布魯的機會,我覺得值回票價了。」
「你──你、你再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?蠢王子!」
把布列依斯害羞的模樣納入腦海之中,古魯瓦爾多故意吻上那對紅透的耳根子、躲過對方慢幾秒鐘的還擊。
「跟我在一起不好嗎?」
「別講得那麼容易被人誤會好嗎!」
按著額頭嘆氣,布列依斯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反駁古魯瓦爾多了,只能放任他的一言一舉。從以前連隊生活開始,眼前的王族就相當不受控制──不受約束的自由、活在他的世界之中,然後……自己被強迫邀請進入他的世界。
困擾卻也不曾感到無趣──或許,某方面而言他接受了古魯瓦爾多這個人。
「……陪我回國吧?少了洛斐恩,城堡內很無聊。」完全剩下一群惹人厭的傢伙群聚在自己周圍吵鬧,討厭卻又不能輕易剷除,活動處處受限。
「一開始不就說好一起回國了?」
「那是任務形式上產生的執行行為……我是希望你連同『心』一起跟我回去。」
「……你是在向我撒嬌嗎?古魯瓦爾多。」
「嗯,是只對布列依斯的撒嬌。」古魯瓦爾多湊近對方的眼前,他們可以感覺彼此過於接近而延伸的曖昧氣息,「喏?」
「唉……這點我沒辦法給你正確的答案。只要梅莉雅還在導都的一天,我的心永遠都在她的身邊。」
「連一丁點都不能分給我?」
「嗯,一丁點也沒辦法。」
「我開始羨慕你妹妹呢……」
當著大家的面前,古魯瓦爾多直接朝布列依斯的額頭親上去,周圍馬上傳來了不少驚呼聲。
「啊,儀式開始了。」拋下震懾在原地的布列依斯,古魯瓦爾多快步離去。
隨後銀髮審判者紅著臉躲到洛斐恩的背後當作自己不在場、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,可惜終究是自欺欺人。
四、
早一步坐上馬背,古魯瓦爾多伸手讓布列依斯借力使力躍上後方,兩人共乘一匹馬的朝等候多時的王國軍面前、領隊。
「是說……為什麼我要和你騎同匹馬?你們隆茲布魯有這缺嗎?」
布列依斯起初不曉得該把手放哪的遲遲沒有動作,最後反被古魯瓦爾多捉住的要自己抱著對方,立刻彆扭的開口。
「馬匹的數量是固定的,自然沒有多的給你。」
「和魯比歐那借一匹也行啊。」
「不要。」古魯瓦爾多轉頭向布列依斯認真說:「還要還很麻煩。」
「你這不可理喻的王子。不想還就乾脆養──」
「再說話、小心咬到舌頭。」
一發現古魯瓦爾多控制韁繩的動作,布列依斯趕緊抱緊對方,馬匹突然抬起前腳後向前奔跑。不管布列依斯在背後的指控和責罵,古魯瓦爾多揮手示意王國軍跟上。
要是去借馬,那怎麼有機會讓布列依斯抱著自己?對於這種的小手段,古魯瓦爾多暗自竊喜著。
「是說……為什麼我要和你騎同匹馬?你們隆茲布魯有這缺嗎?」
布列依斯起初不曉得該把手放哪的遲遲沒有動作,最後反被古魯瓦爾多捉住的要自己抱著對方,立刻彆扭的開口。
「馬匹的數量是固定的,自然沒有多的給你。」
「和魯比歐那借一匹也行啊。」
「不要。」古魯瓦爾多轉頭向布列依斯認真說:「還要還很麻煩。」
「你這不可理喻的王子。不想還就乾脆養──」
「再說話、小心咬到舌頭。」
一發現古魯瓦爾多控制韁繩的動作,布列依斯趕緊抱緊對方,馬匹突然抬起前腳後向前奔跑。不管布列依斯在背後的指控和責罵,古魯瓦爾多揮手示意王國軍跟上。
要是去借馬,那怎麼有機會讓布列依斯抱著自己?對於這種的小手段,古魯瓦爾多暗自竊喜著。
五、
眼見正要開口說出恭維話的凱烏斯,古魯瓦爾多當機立斷搶先一步打斷對方。
「正好有事情要找你,替我宣佈個消息給全國人民知道。」
「比起這件事情,屬下有更重要的問題要詢問殿下。例如為什麼會突然和導都結下同盟……」
「──要是我追究起日前糧食補給方面的紕漏,你的下場會如何?」儘管告誡不許將消息走漏卻還是發生,古魯瓦爾多也不感到生氣,替這種小事憤怒反而沒有意義。直接換種方式堵住對方的嘴,「假如你不要再多言、只管把消息發出去的話我就暫不追究。」
「……屬下對於此事深感抱歉,古魯瓦爾多殿下。還請問您公佈的事項為何?」
確定凱烏斯沒有辯解的打算,古魯瓦爾多才將決策內容一併告知。欣賞對方精彩的表情變化並在內心嘲笑,他故作鎮定說:「一字不漏的都聽清楚了?」
「咦?是、是的……」倒也被嚇得不清,凱烏斯少了平時的穩重、眼神傳來些許不安,「但是古魯瓦爾多殿下,關於這件事情屬下認為有必要和國王及王后……」
「究竟誰是現任王國代理人?凱烏斯。」瞇起眼睛,古魯瓦爾多語氣中帶著不耐煩。
「……了解,屬下這就立刻傳令下去。」儘管有多少疑慮,凱烏斯仍舊向古魯瓦爾多點頭、退下完成王族交付的任務。
目送家臣離去,古魯瓦爾多內心踏實許多,他曾擔心凱烏斯會出言反駁自己提出的任性要求,畢竟他可是他們奪取王國王位的絆腳石……現在肯替自己做事,算是剛才施加壓力多少發揮了作用。
「正好有事情要找你,替我宣佈個消息給全國人民知道。」
「比起這件事情,屬下有更重要的問題要詢問殿下。例如為什麼會突然和導都結下同盟……」
「──要是我追究起日前糧食補給方面的紕漏,你的下場會如何?」儘管告誡不許將消息走漏卻還是發生,古魯瓦爾多也不感到生氣,替這種小事憤怒反而沒有意義。直接換種方式堵住對方的嘴,「假如你不要再多言、只管把消息發出去的話我就暫不追究。」
「……屬下對於此事深感抱歉,古魯瓦爾多殿下。還請問您公佈的事項為何?」
確定凱烏斯沒有辯解的打算,古魯瓦爾多才將決策內容一併告知。欣賞對方精彩的表情變化並在內心嘲笑,他故作鎮定說:「一字不漏的都聽清楚了?」
「咦?是、是的……」倒也被嚇得不清,凱烏斯少了平時的穩重、眼神傳來些許不安,「但是古魯瓦爾多殿下,關於這件事情屬下認為有必要和國王及王后……」
「究竟誰是現任王國代理人?凱烏斯。」瞇起眼睛,古魯瓦爾多語氣中帶著不耐煩。
「……了解,屬下這就立刻傳令下去。」儘管有多少疑慮,凱烏斯仍舊向古魯瓦爾多點頭、退下完成王族交付的任務。
目送家臣離去,古魯瓦爾多內心踏實許多,他曾擔心凱烏斯會出言反駁自己提出的任性要求,畢竟他可是他們奪取王國王位的絆腳石……現在肯替自己做事,算是剛才施加壓力多少發揮了作用。
六、
「喜歡、喜歡……老是將這兩個字掛在嘴邊、古魯瓦爾多,你究竟是真心還是開玩笑的?這樣說出口不怕下人誤會他們主子性向有問題?」
「關於這一點,小時候因為被誤會而套上莫須有的罪名,說實在也沒什麼介不介意的問題……對我而言『喜歡你』這件事情是不怕被人批評的,喜歡就喜歡、為什麼要刻意在乎他人眼光?」
「是嗎……」出乎意料的過去和答案在內心引起震盪,布列依斯難為情地開口:「抱歉讓你說了這些,我以為你是故意鬧著我玩。」
「布列依斯,從我認同你這個人開始、自然早將你一視同仁……」伸手抹去沾在對方嘴角的醬汁並且舔掉、凝視美麗臉孔產生些微變化,古魯瓦爾多語氣一派輕鬆地說:「我對你的感情一直是認真的、沒有半點虛假。」
──當他認定「布列依斯.羅亞特」這個人對自己存在的必要價值,便會全心全意投入全部感情。
就算對方感到困擾他也不會停止付出,因為,自己就是這樣注重情感的人。
感受到彼此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氣氛,布列依斯撇開視線用著責怪的語氣開口:「臉上有東西就直接和我說,何必動手……」
「說了就沒辦法欣賞你現在臉紅的模樣。」
「煩死了,快點吃啦,都涼掉了。」
「也是,餐點放涼就不好吃了。」
久違的日光等待烏雲散去後驅走了聚集此處的陰暗、照耀著隆茲布魯王國的大地……此時此刻,讓人感受到陽光所帶來的耀眼及溫暖。
「關於這一點,小時候因為被誤會而套上莫須有的罪名,說實在也沒什麼介不介意的問題……對我而言『喜歡你』這件事情是不怕被人批評的,喜歡就喜歡、為什麼要刻意在乎他人眼光?」
「是嗎……」出乎意料的過去和答案在內心引起震盪,布列依斯難為情地開口:「抱歉讓你說了這些,我以為你是故意鬧著我玩。」
「布列依斯,從我認同你這個人開始、自然早將你一視同仁……」伸手抹去沾在對方嘴角的醬汁並且舔掉、凝視美麗臉孔產生些微變化,古魯瓦爾多語氣一派輕鬆地說:「我對你的感情一直是認真的、沒有半點虛假。」
──當他認定「布列依斯.羅亞特」這個人對自己存在的必要價值,便會全心全意投入全部感情。
就算對方感到困擾他也不會停止付出,因為,自己就是這樣注重情感的人。
感受到彼此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氣氛,布列依斯撇開視線用著責怪的語氣開口:「臉上有東西就直接和我說,何必動手……」
「說了就沒辦法欣賞你現在臉紅的模樣。」
「煩死了,快點吃啦,都涼掉了。」
「也是,餐點放涼就不好吃了。」
久違的日光等待烏雲散去後驅走了聚集此處的陰暗、照耀著隆茲布魯王國的大地……此時此刻,讓人感受到陽光所帶來的耀眼及溫暖。